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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亥·终章雾

晨雾吞没沉园时，翡翠扳指裂成星屑。

沈疏白跪在废墟间焚烧最後的婚书，灰烬突然凝成地宫钥匙。

容砚的长衫被雾气染成月白，怀表链缠着两人交握的手："这雾，像不像初遇那日的硝烟？"

"更像你袖口的鸩毒。

"沈疏白将骨灰撒向虚空，雾气里浮现血契图文。

警局青年在雾中举枪，子弹穿透时光的帘幕。

老板娘残魂化作的白鹭掠过枯枝，翅尖扫落的露珠里映着所有轮回的终局。

当扳指完全碎裂时，沈疏白听见八十九声更漏齐鸣——所有执念在寂静中归零，只剩银杏树洞记得，曾有对恋人在这里避过生生世世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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