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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幻想跟你母亲有性关系有多久了，华尔特？”

玛格莉特。

凯琳问道。

“是她告诉你的吗？”

华尔特扬了扬眉头，“我幻想的事？”

“还有别的事我能知道吗？”

华尔特犹豫了一下，“没有，就是这，我幻想的事。”

他露齿而笑，“是的，我幻想这种事很多天了。”

玛格莉特坐在椅子上翘起了腿，用铅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些什么。

她记起了早上接的电话，贝蒂。

温妮几乎是用一种精神错乱的腔调说着，她乞求着玛格莉特当天下午对华尔特咨询一番。

华尔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阴沉，就在他几钟前进她家时并跟她走到房子尾部的小型办公室时。

玛格莉特现在回想着他的腔调，并有点好奇，他是否在事实上也干了他的母亲。

这很有可能，即使这是真的，玛格莉特也不会因此而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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