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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日记里提过，观察者喜欢用监控看她。”

赵青补充道，“电视台有全市最密集的监控网络，还能通过信号干扰，让人产生幻听，就像你听到的弹幕。”

那天晚上，我在笔记本上写：“观察者是幕后黑手，总部可能在电视台。

陈雪的结局不是终点，是线索。

赵姨的法医工作室很干净，比烧烤店的后厨还干净。”

江夜的“倒戈”

比我预想的快。

起因是苏薇的一次失误。

弹幕逼她在江夜的生日会上，把泻药放进我的饮料里。

但苏薇偷偷换了杯子，她把泻药倒进了自己的杯子。

她捂着肚子冲进洗手间时，江夜拽住了我，声音发颤：“你说得对，苏薇是被控制的。

它也威胁我，说我不配合，就曝光我爸公司的偷税证据。”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这是我录的‘它’的声音，和你说的弹幕一模一样。”

录音笔里的声音，冰冷又机械，和我耳边的弹幕如出一辙。

弹幕暴怒：江夜！

你这个叛徒！

我要让你家破人亡！

江夜却挺直了背：“我查过陈雪的案子。

我爸的公司，当年也参与过电视台的监控系统改造。

观察者根本不是什么组织，是一个人，电视台的前总监，王坤。

他因为滥用职权被开除，就用当年留下的后门，操控了全市的监控和信号，还利用心理暗示，逼那些不听话的人按剧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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