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 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男人把女人抵在落地窗前,霓虹灯将她的轮廓照亮。 女人眼睛闭着,脸颊泛着绯色,长长的睫毛在颤动,映在玻璃幕墙上竟成了一幅瑰丽的画。 落地窗上两人交叠的身影,幸好四周再无更高的建筑,否则这番激烈对峙便要沦为他人眼中的春色。 这场无声的博弈持续整整一个钟头,沈月意识模糊,双腿软,男人紧紧的抱着她才不至于摔倒。 塞纳河的晨光刺破云层,沈月缓缓睁开双眼,在酸痛中醒来。 头痛欲裂,宿醉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酸痛。 昨夜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只记得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分不清后来有多少次,好像跌进蒸腾的浴室,后面又陷进绵软的床铺。 她挣扎着坐起身,丝绸床单从肩头滑落,身体上残留着印记,腰侧被攥出的红痕,颈间几处深浅不一的吻痕。 记忆的碎片如同散落的拼图,最后停留在昨晚酒吧, 迷离的灯光、舒缓的爵士乐、杯中晃动的威士忌,以及邻桌那群热情邀请她共饮的一群陌生男女。 “该死……” 沈月低声咒骂一句,扶着额头试图回忆更多细节。 她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记得和那些陌生的帅哥玩骰子游戏,记得有一个男人总是坐在她身边,温柔地帮她挡掉过量的酒,记得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 但无论如何努力,那个男人的脸始终模糊不清,如同被蒙上了一层薄雾。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烟草的暧昧气息。 沈月环顾四周,现自己的衣物被整齐地叠放在沙上,而床头柜上除了她的手机,还有一杯已经冷掉的水。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有多个未接来电和信息,几乎全来自她的闺蜜苏眠。 沈月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回拨键。 “沈月!你终于接电话了!” 苏眠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昨晚信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