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的黄昏总带着一股铁锈和劣质能源燃烧的混合气味,像是这座饱经战火蹂躏的怪兽城市在沉重地喘息。 第三次世界大战的余烬早已冷却,但秩序的重建却遥遥无期。 所谓的政府只剩下一个空壳,甚至不如一张贴在废弃电线杆上的通缉令更有存在感。 取而代之的,是盘踞在海市各个角落、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的财阀。 他们垄断着仅存的资源、能源和暴力机器,把原本代表国家力量的警察和军队变成了自己的私兵。 贫民窟的绝望与富人区的奢靡在这座城市里对比得如此刺眼,如同被强行缝合在一起的两块腐烂皮肉。 而在这片混乱的土壤上,黑帮和邪教就像食腐的蛆虫,肆意扭动,其中势头最劲、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便是那个被称作“蛇族”的组织。 我坐在红色玛莎拉蒂跑车的副驾驶位上。 车里的豪华内饰与远处破败街景格格不入,那些残破的建筑外墙,涂满了各种帮派标记。 对于这种末世的景象,我早已见怪不怪,淡淡的看了几眼,视线便落回了车内。 方向盘后,是我的妈妈司空月儿。 她穿着贴身的黑色皮裤和一件酒红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奶白色的肌肤。 衬衫的材质很薄,一对丰满的乳房将衣襟高高顶起,在夕阳的余晖下,隐约透出里面那条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 妈妈专注地看着前方,侧脸的线条完美得像雕塑,既有女性的柔美,又透着一股子不输男人的英气。 乌黑的长如瀑布般垂落,几缕丝随着车内吹出的冷气而轻轻拂过她的脖颈,冷气风带着点淡淡的香水气息,混合着妈妈本身那股令人安心的熟女体香,钻进了我的鼻腔。 妈妈的身份是海市颇有名气的自由摄影记者,尤其擅长为那些光鲜亮丽的女性时尚杂志拍摄封面和专题。 镜头下的她专业而迷人,但我心中隐隐感觉,她的真实身份绝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我痴迷地看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 这双手既能精准地调整相机参数捕捉瞬间,也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