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偷了我半管洗面奶 这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 “江江,江江,开门啊。” 一阵急剧的敲门声正伴随着不男不女的呼喊声,在楼道里持续回荡着。 客厅的音响正放着音乐,故而身处厨房拖着地的江月对这呼喊声听得并不真切。 起初她只以为是谁家小孩在楼道里哭着喊妈。 可越听越不对劲,将音乐暂停,她撑着拖把细听起来。 好家夥,楼道里回荡的是自己的名字。 根本不用猜是谁,这声音太有辨识度了,她立刻扔下拖把直奔玄关。 狗东西快别喊了!她嫌丢人。 清了清嗓子,站在门後佯装不知道是谁地询问了一遍:“咳咳,谁啊?” 此时已然是晚上十点多,配上窗外的电闪雷鸣,她与凌岁穗两个独居女生并不安全。 所以即便心中有了答案,她仍小心地询问着,後续只露出条缝,还不敢完全打开门。 开门的吱呀声掩盖在雷声里。 “是我啊,江江快开门,我是曹冉啊。”他继续拍打着,甚至有了想要直接闯入的想法。 在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确就他一人後,江月心中虽百般不愿,但还是礼貌性地半开着门探了头。 谁让他是凌岁穗的便宜男朋友呢。 “哦,你啊,怎麽没给岁岁发消息让她给你开门?” 就在门口一直“狗叫”? “还这麽……晚丶了。”江月後面几个字卡在嗓子眼。 真的晚了,她後悔了。 曹冉的脚已经卡在门缝里,进来是势在必得了。 对方此刻浑身都被淋湿了,雨水顺着他的裤子滴答滴答滴在楼道的地面上,男人又剪的寸头,此刻正直溜溜地贴在他光滑的脑门上,这会像是个被嗦了核的芒果。 好丑~ 一道闪电打过,背着光里,他僵硬地咧嘴一笑,用皮笑肉不笑形容都差点意思。 好瘆人~ 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她现在说不还来得及吗?这是什麽邪恶大芒狗啊,她不想把他放进来。 在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