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建国。我深吸一口气,因为祖国最艰苦的地方最需要年轻人去建设! 实际上,我心中已经盘算清楚:前世积累的商业经验和未来知识,在相对封闭的农村比在城市更有挥空间。而且,我必须改变沈念秋的命运。 领导显然被我的革命热情感动了,当场同意了我的请求。散会时,我注意到沈念秋朝我投来复杂的目光,有疑惑,也有一丝感激。 走出礼堂,九月的阳光洒在脸上,温暖而真实。我握紧口袋里的钢笔,暗自誓:这一世,我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改变所有我能改变的人的命运。 北大荒,等着我。沈念秋,这一世,你的故事将完全不同。 礼堂的喧嚣散去,空气中还残留着口号激荡的余温。秦建国深吸了一口九月的空气,阳光确实带着暖意,但远不及他胸腔里那颗滚烫心脏搏动带来的热流。他迈步走下台阶,目光穿过三三两两散去的人群,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个纤细却挺直的背影——沈念秋。 她正独自走着,脚步不快,似乎心事重重。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或者说,是深藏的忧虑。 秦建国没有犹豫,加快几步追了上去。 “沈念秋同志!”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沈念秋脚步一顿,转过身。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果然还残留着礼堂里那份复杂的情绪——疑惑如同薄雾,一层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感激如同雾中微光,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化不开的沉重。 “秦建国同志。”她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你……真的决定了?”她的目光扫过他,带着审视,“北大荒,不是口号喊得响就能待下去的地方。”这话语里没有嘲讽,反而透着一种过来人的、近乎悲悯的现实感。 秦建国笑了,不是礼堂里那种激情澎湃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沉甸甸分量的、了然于胸的微笑。“当然决定了。口号要喊,但事情更要踏踏实实地做。”他看着她,眼神坦荡而坚定,“我知道那里苦,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还要苦。但我不是一时冲动。沈念秋同志,我相信知识的力量,也相信人的力量。艰苦的地方,才更需要我们这样的人去改变它。” “改变?”沈念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