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晨曦微露,空气中仍弥漫着淫靡的甜腻气息。 孙阳起身,随意披上一件袍子,径自走到窗边,推开窗棂,任由清晨带着几分凉意的风吹散屋内残余的靡乱。 窗外,东方已然泛白,几声早起的鸟鸣穿透了薄雾,传入耳中。 薛兆年昨夜的突然造访,虽惊险万分,却也让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躁动起来。 薛府之内,那些看似禁足的美人已然尽数落入囊中,再多的征服也只如同旧日的温床,少了最初的野性和挑战。 “是时候,去外面寻些新鲜的滋味了。”孙阳心道。 他眯起眼睛,望向远方渐渐清晰的街巷楼宇,那里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藏匿着不知多少待他挖掘的,身份更为特殊,征服后能带来更巨大快感的猎物。 他的“金枪不倒”除了承载原始的欲望,更是一种撬动世俗平衡、颠覆伦理道德的利器。 他享受的不仅仅是身体的交合,更是将一个个自诩清高贞洁的女子,拉入欲海,看她们在沉沦中挣扎、沉溺、最终成为自己掌心玩物的那种扭曲的快感。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灵魂的蹂躏与操控。 数日后,孙阳在薛府外的一处雅集之地,开始了他的新一场狩猎。 这雅集乃是城中名流墨客往来之地,平日里亦有不少闺阁女子前来附庸风雅,品茗赏画。 孙阳素来市井出身,自然瞧不上这些附庸风雅的酸腐之气。然而,他今日并非为诗画而来,而是为“人”而来。 他今日的目标,是城中赫赫有名的严氏书香门第的夫人,严夫人。 严家世代儒雅,其夫严子安乃是当朝翰林学士,不幸英年早逝,留下严夫人独守寒窑。 严夫人闺名唤作“婉昭”,年纪三十有余,风韵犹存,却素来以端庄自持、贞烈守节着称。 她常着一袭素雅长裙,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哀愁,却更显得她如一株幽兰,清高而不染尘。 因她孀居,平日里深居简出,今日能在这雅集出现,当是为了一场义卖笔墨助贫的善举。 孙阳坐在靠窗的茶座里,目光穿过袅袅茶烟,落在人群中那抹素色的身影上。 严夫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