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刚把草药塞进背篓, 客官们想要资源的在些背篓自取 羊群的惨叫就扎进耳朵——百米外,羊毛瞬间裹满冰晶,小羊羔前蹄悬在半空,眼里还凝着青草的渴望;老阿婆躬身捡奶桶的姿势僵着,连奶汁都在桶里冻成了琥珀! “厄寒!”他脚底寒,老人说的末日传说真来了! 可白风突然呜咽着刨地,他抬头一看,魂都快飞了:央金还捏着格桑花站在原地,背对着漫来的寒潮浑然不觉! “央金快跑!”他嘶吼着冲过去,赤脚踩在结晶草叶上,脚心被划出血珠也不管——去年他掉冰窟窿,石野哥拼了半条命捞他,现在他绝不能让央金死! 他扑过去搂住小女孩,预想的冻结没降临,反倒有热流从心脏涌出来!寒潮在他身后硬生生停住,绕出个三米孤岛,圈外是冰雕地狱,圈内央金的哭声震得他耳朵疼:“云昭哥哥,你好烫……” 剧痛突然撕裂意识,鼻血、眼血滴在地上!云昭低头一看,小臂上竟浮出冰晶羽毛纹,蓝光往上爬——脑子里闪过破碎画面:冰雪宫殿,金影坠落,啼鸣刺破黑暗!这到底是什么? “是他引来的灾难!”石野哥的声音突然炸响,带着恐惧的扭曲, “我亲眼看见他身上光,厄寒就跟着来了!” 云昭猛地抬头,正撞见石野哥眼里的厌恶——那道去年救他时留的疤,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去年他冻得说不出话,石野哥把他揣进怀里暖着,现在为了活命,连栽赃都敢? 没等他辩解,黑暗就裹住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手肘被磨得火辣辣疼, 石野哥把他拖到岩石旁,声音像砂纸擦木头:“仙使来了,能处理厄寒。” 云昭坐直身体,倒抽口冷气: 草原成了冰雕海洋,阿湘的帐篷冻住一半,门帘悬着像凝固的浪涛——阿湘昨天还说,要给靴子绣满格桑花,让他在草原上最惹眼! 三个月白长袍身影悬浮在低空,为女子持着翡翠玉净瓶,正吸着冰雕里的青光——那是活人的生机! 持镜男子的镜光突然扫向萨满, 老人急忙捂着眼下的冻疮:“这是普通冻伤!我还能帮部落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