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镇的午后,阳光总是带着几分慵懒,透过怡红客栈雕花的窗櫺,洒下一地斑驳的碎金。 空气中弥漫着杏花酿特有的甜香,混杂着江湖客身上浓烈的汗水与尘土气息,构成了一种独属于此地的驳杂味道。 客栈大堂之内,气氛却不似窗外那般和煦。 左侧靠窗的位置,七八名身着劲装的汉子正大口喝着酒,他们是采花盟的弟子,言谈举止间满是豪放不羁的阳刚之气,笑骂声此起彼伏,震得桌上的碗碟嗡嗡作响。 而与他们泾渭分明的,是右侧角落里的一群女子。 她们个个身姿绰约,容貌秀丽,身着各色绫罗,或品茶,或低语,神情清冷,仿佛一群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正是那与采花盟齐名的万花阁中人。 两大势力在此不期而遇,虽未刀剑相向,但空气中那股无形的对峙之意,却比任何刀剑都要来得锋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萧景山独自坐在一张不起眼的木桌旁,手中把玩着一只粗瓷酒杯,杯中清冽的杏花酿微微晃荡,映出他那张清秀俊朗却又波澜不惊的面容。 他对周遭的喧嚣与紧张置若罔闻,深邃的目光只是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又像一头在暗中观察猎物的孤狼。 同门师兄弟的粗豪吹嘘,万花阁女弟子们的故作清高,在他眼中都不过是一场场早已看腻的戏码。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隐藏在这浮华表像之下的,那武道与情欲交织的本质。 就在这时,客栈那半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火红的身影逆着光,缓步走了进来。 霎时间,满堂的喧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汇聚到了那身影之上。 来者是一名女子,身着一袭如烈焰般燃烧的紧身红裙,将她那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娇躯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腰肢纤细,仿佛不堪一握,双腿却修长而有力,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带着一种猫科动物般的优雅与危险。 一张娇媚的脸庞上,一双杏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既有勾魂夺魄的魅惑,又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慢。 她正是万花阁近年声名鹊起的精英弟子,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