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蒙德城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星辰如细碎的钻石缀满天鹅绒般的夜幕。 尤菈的家——古典的窗户透出温馨的暖橘色光芒,静静地隐匿在骑士团宿舍区的角落里。 我站在门前,指尖还残留着午后帮助安柏清理野外侦查器械时沾染的些许机油味,混合着尤菈下午练习剑术后塞给我的、她亲手调制的舒缓药膏的清凉香气。 我们的羁绊早已越寻常的战友与同伴,那是共同穿越龙脊雪山的风雪、在璃月的灯火下分享过心声、于稻妻的雷鸣中彼此守护所淬炼出的,沉甸甸的信任与难以言喻的亲密。 尤菈略显傲娇的“记仇”背后是滚烫的关切,安柏永远灿烂的笑容下是对朋友毫无保留的支持,而我,穿梭于提瓦特的旅者,心早已被她们牢牢锚定在这片自由的土地。 指节尚未叩响橡木门板,门便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一股混合了清冷月辉、温暖炉火与某种淡雅冷香的空气扑面而来。开门的是尤菈。 她显然刚刚沐浴过,标志性的银蓝色短并未如平日那般扎成利落的型,而是如一道泛着微光的瀑布,湿润地披散在肩头后背,梢还缀着些许未完全擦去的水珠,沿着她优雅的颈线缓缓滑入微敞的居家便袍领口。 那件袍子是丝绒质地的深蓝色,近乎于夜空,只在领口和袖口绣着银线勾勒的简约雪花纹样,华贵而不失慵懒。 袍带松松系着,露出小片白皙的锁骨和胸前一道引人遐思的阴影。 她的肌肤因热气蒸腾透着淡淡的粉,如同上好的冷瓷被注入了暖意,蓝宝石般的眼眸在门口廊灯映照下,流转着比平日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热的光芒。 “哼,来得真慢。”她开口,声音比往常低哑几分,带着沐浴后的微醺质感,似乎还带着葡萄酒的香气,“这个仇,我可是一分一秒都记得清清楚楚。” 话虽如此,她却侧身让出通道,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手臂,冰凉与暖意奇异地交织。 客厅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跃动的火光为整个房间镀上摇曳的金边。 安柏正蜷在宽大的天鹅绒沙里,手里无意识地拨弄着兔兔伯爵玩偶的耳朵。 她不像尤菈那样换了装束,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红色侦察骑士制服,只是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