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妮又是加班到很晚才下班。 我听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了三圈,然后门被轻轻推开,又缓缓合上。 玄关处传来高跟鞋被随意踢开的声音。 “啪嗒,啪!”两只鞋落地的间隔很短,第二只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甩脱意味。 接着是公文包被扔在换鞋凳上的闷响,皮革与木制表面相触时出一声疲惫的叹息。 我从厨房探出头时,她正靠在玄关的墙上,闭着眼睛,后脑勺贴着冰冷的墙面。 走廊的感应灯在她头顶洒下暖黄的光,那光沿着她银灰色短的轮廓流淌,在她紧闭的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颤动的阴影。 她的黑眼圈比早上出门时又深了些许。 呼吸很轻,但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让胸前两团高耸的骄傲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欢迎回家~”我轻声打招呼,怕惊扰了她这片刻的休息。 赞妮缓缓睁开眼。 那双红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疲惫,原本锐利的边缘被磨得柔软,像是褪了色的红宝石。 她看见我,嘴角这才慢慢地向上牵起一个疲倦而温暖的弧度。 “嗯。”她的声音低哑,像是砂纸轻轻摩擦过丝绸,同时伸了个懒腰,贴身工装将她的身体曲线衬托的更加明显,“累死了。” 她从墙边直起身,将披在肩上的黑色外套随手丢在椅背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领带扯开,又解开衬衫领口的前几颗扣子。 这才舒畅地喘了口气,看来胸前的两团骄傲被憋的不轻。 但这却让我一时不知道该把眼晴往哪放,随着她的呼吸,那片敞开的领口下,白皙的皮肤微微起伏,锁骨线条清晰得像是用刻刀精心雕琢过,再往下,是那道若隐若现的乳沟边缘,赞妮注意到后却不以为意,反而朝我笑笑。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回到灶台前。 锅里正热着晚上特意多做的红酒炖牛肉——我知道她今天有月度盘点,一定会加班,所以提前准备了这种可以长时间保温也不会走味的食物。 汤汁在小火下微微滚动,散出醇厚的香气红酒的果酸、牛肉的脂香、胡萝卜的甜味,还有百里香与月桂叶交织出的草本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