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时凛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林棉也穿戴好了。 时凛清冷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唇角微翘。 眼看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像个被欺负地敢怒不敢言的软兔子。 时凛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名片,慢条斯理的伸过去。 扫我。” 林棉眼底一亮,这才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加上。 头像一片黑,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林棉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 吓唬她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今年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大,你考虑一下我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他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你没事吧”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在纠结什么。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