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馀谓上班以後不去酒吧,可这次新上任的老板点了他们组去陪酒。 老板也姓任,是前老板的亲弟弟。 “感觉你身上挺有故事。” 现在这个老板在他旁边,打听他的私事。 馀谓不记得前面的对话是什麽了,他只想睡觉。 “没有。” 回答傻逼问题,哪怕是上司的傻逼问题,否认是他的惯用招数。 这老板听了笑嘻嘻,就连笑声都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那你为什麽把自己的性别写成混凝土?” “男人和女人不足以定义你?” “任总,是公司效益不好吗。”馀谓有些冒犯地打断。 这老板愣得变脸,酒吧五颜六色的灯照得他表情也五颜六色。 音乐声又大,老板几乎是吼出来, “为什麽这样说?!” 因为你的声音像他妈的仙人掌! 音乐声来得及时,馀谓解锁了手机在屏幕上敲两下。 「任总,您对混凝土有意见的话,是不是想劝我离职?」 任有道几乎是下意识摇头,看起来还怪无辜。 他没打字,倔驴一样贴到馀谓耳边, “我就随便问问!” 馀谓有些痛苦地往旁边偏了偏,转头就看见这老板朝他竖一个大拇指,笑得阳光彩虹小白马,似乎想鼓励他。 当然脸上的颜色也很彩虹。 彩虹到让他後悔和老板来这个酒吧。 「好」 馀谓敷衍打一个字,甚至标点符号都懒得加。 任有道看了这个字,点点头,低头解锁手机屏幕,也学他打两个字: 「走了。」 试探这位混凝土先生的底线失败,撤退。 尽管混凝土先生的拽样看起来一戳就破,溃不成军。 馀谓却没有看出他眼睛里的阴谋,也不在意。 结论是:老板走了,应酬结束,他要回家。 把外套随意搭在手臂,馀谓就走出了酒吧,刚才说要走的那人却半靠着引擎盖抽烟。 他侧过身装没看见,那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