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特种兵到送饭宫女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我睁不开眼,肩胛骨传来的剧痛几乎要将身体撕裂。作为代号 “夜莺” 的女特种兵,我执行过数十次高危任务,却从未想过会栽在一次低级的情报失误上 —— 本该是无人的码头,竟藏着敌人设下的天罗地网。冰冷的铁链缠在手腕脚踝,带倒刺的皮鞭落在後背,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皮肉绽开的声音,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最後映入眼帘的,是敌人眼中得逞的狞笑,以及注射器里缓缓推入血管的透明液体。“任务失败...”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後一个念头,随即陷入无边的黑暗,连死亡的冰冷都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全身。没有审讯室的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淡淡的檀香。我挣扎着坐起身,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丶洗得发白的棉絮,身上穿的也不再是特战服,而是一件灰扑扑的粗布襦裙,布料粗糙得磨着皮肤。环顾四周,低矮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两把椅子,窗户糊着的纸已经泛黄破损,冷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将桌上摆着的一个缺口粗瓷碗里的残水吹出涟漪。“这是哪里?” 我低声喃喃,试图调动体内的力量,却发现曾经能轻松折断敌人脖子的手臂此刻软弱无力,连握紧拳头都觉得费力。就在这时,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淡绿色宫装丶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看到我醒着,脸上露出惊喜又带着几分怯懦的神色:“昭姐姐,你终于醒了!你都昏睡一天了,可把我吓坏了。” 我警惕地盯着她,这个名叫雅浣的宫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眼神清澈,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但多年的特战生涯让我不敢轻易放松警惕,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衣着和房间的布置,心中渐渐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 这里的建筑风格丶服饰样式,都像是古装剧里的场景,难道...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这里是哪里?我是谁?”雅浣愣了一下,随即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昭姐姐,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里是冷宫啊,咱们都是在冷宫里当差的宫女,你叫田昭,我叫雅浣,你是昨日新派来的宫女。” “冷宫... 宫女... 田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