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想着人和人之间是不是有一种叫做亲情的血缘关系,对于我来说这份亲情是自己最为渴望的东西。 我现在现在生活在继母的家庭中,为什么是继母呢?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候因为大出血去世了,原本我的家庭生活在农村,父亲是去外地打工的建筑工人,母亲原本就是和父亲一样是因为打工认识,两人那个时候很年轻,情情爱爱也不懂就有了他,结果小县城的意料水平落后,在产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父亲最终面临着保大还是保小两难问题,有时我当时想着如果父亲选择保下母亲会不会更好一些,那他就不会一夜白了头,开始酗酒,最后因为施工的时候因为酒精的麻痹出了意外。 说出来其实那个时候我真的太小了,就连后来村里和爸爸从小玩到大的春叔急急匆匆回来报丧的时候,我还在床上玩着汽车玩具,那年我五岁,外出劳工的父亲把我寄住在春叔家,父亲死后,春叔一家对我的去留也犯了难,春叔的媳妇其实一直对我的到来心里不舒服,毕竟家庭困难还多了我这一张嘴,但是介于那个时候我还是有父亲的,不过现在她也可以大摇大摆地实行她的计划了,她哄骗我出去买零食转手将我卖给她早就联系好的下家。 而这买家就是现在的继母,继母名叫张雅茹,是本市一家高级设计公司的股东之一,36岁,她和她的前夫一个女儿叫张雨馨,离婚打官司之后她女儿的抚养权在她手上。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方远,现在本市青山二中的高一新生,长得也比较一般,身高差不多175左右。 今夜,又是一碗白饭加上白菜豆腐汤,我面无表情地将一勺白菜豆腐浇在米饭上,拿起一旁桌上的铁勺将面前这份“稀餐”搅拌一番再送入口中,可以说真的非常淡而且没有任何味道,吃了两口我便放下勺子,必须得轻轻放下,因为出响声的后果我是知道的,我放松靠在有些咯吱响的有靠背的木椅上,下面有些生锈的底座不忍直视,就连靠背上的螺丝有时候也会和我开开玩笑时不时的被弹出去,每次我都得静悄悄地把她装回去。 我住在一个五平米大的一个类似于储藏室的地方,这里类似于没有完成建造的毛坯房,房间内暗无天日,平时所有的光亮来自于我的那盏陪伴我许久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