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翘意识回笼的瞬间,最先涌来的是刺骨的陌生感——皮肤不再是光滑温热的,而是覆着一层冰凉、带着细微鳞片的铠甲,每一寸都贴着地面的尘土,连呼吸都变成了吞吐间的嘶嘶声,带着潮湿的土腥气。 她想抬手摸脸,却只感觉到身体中段一阵滑腻的绷紧,接着是侧边肌肉的联动,整具“身体”不受控地向前蜷了蜷。视线猛地压低,鼻尖几乎蹭到地面,视野是前所未有的开阔,左右两侧的景象同时涌入眼底,却偏偏对正前方的事物有些模糊,像蒙着一层磨砂玻璃。 恐慌像冰水浇透四肢百骸,可她不出任何尖叫,喉咙里只能挤出细碎的气音。试图站起来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身体本能的动作击碎——腹部贴着地面一收一放,身体便自然地向前滑行,脊椎传来一连串细密的、从未体验过的牵扯感,每一片鳞片都在和地面摩擦,带来既粗糙又奇异的触感。 妈的,给我整哪来了,我的逆爱还没看完呢,我的大爸大妈还没在一起呢,我的二爸二妈还没接吻呢,我哭死! 周围声音被放大了数倍,震得她太阳穴麻;空气中飘来的气味变得异常清晰,箱子里泥土的腥、草根的涩、甚至远处不知名小动物留下的尿味,像无数根细线钻进鼻腔,织成一张陌生的嗅觉网。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用“看”来主导认知了,皮肤的温度感知、地面的震动、空气里的气味流动,都成了新的“感官语言”。 最让她崩溃的是情绪的表达——愤怒时想握拳,身体却弓起成s形;委屈时想掉泪,眼眶的位置只有一片冰凉的鳞片;连呼吸都跟着情绪变快,喉咙里的嘶嘶声越来越急,像在警告,又像在徒劳地宣泄。 艹,为什么要为难一个磕cp的女孩,乔翘把自己做的恶事想了个遍。 父母在她七岁时车祸离世,留下一笔不菲的财富,监护人成了姑姑,但是姑姑有自己的孩子,对于责任有余亲近不足,不过庆幸的是这个唯一的亲人并不贪图那些遗产,自己成年的那一刻就继承了遗产。 爱好颇多,不过都是三分钟热度,唯一坚持下来的就是看南通。 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在斗音口嗨,最大的愿望就是长个追追去搞南通,哈哈哈! 她低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