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洋场,海浦江畔。 外滩的钟声闷闷地响了一下,下午的光线斜斜地切过来,给法租界那些洋楼镀了层晃眼的金边。 海浦路上,一辆黄包车跑得飞快,轮子碾过柏油路面的声音又急又碎,。 拉车的二十岁小伙,一身粗布褂子早被汗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脊梁骨上。 他趁着抓脖子上那条灰扑扑的毛巾擦汗的当口,脖子一拧,眼珠子就溜向车座上那个晃眼的淫熟肉体。 艳美妇人陷在车座里,玫瑰香水混着女人体香,钻进车夫的鼻孔,勾得他身子弯了又弯,遮掩住裤裆内支起的帐篷。 那双眼睛还是止不住去瞟,那靛蓝缎子旗袍里的肉体,金线绣的牡丹花,从胸口鼓胀得要裂开的大奶子,一路盛开到紧绷绷的腰臀。 这大奶子!摸一把减寿十年都行。 两团沉甸甸的大奶球,把绸缎顶得油光亮,车一颠,乳肉顶着刺绣牡丹花,也跟着颤。 小腰在大奶肥臀的衬托下,细得不堪一握,坐在车上,软肉就堆在两侧,挤出熟母风情的肉环,把旗袍撑得满满当当。 这腰,肏起来,小肉一晃,一晃。 车夫暗暗吞着口水,再往下看,那肥大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塞满了整个车座,压得那黄包车的弹簧都在呻吟。 绝对是个,好生养的大屁股! 旗袍的开衩不高,就到大腿根下一点,肉色的玻璃丝袜绷在丰腴的腿上,油亮亮的,随着车身的晃动,两截大腿肉就在开衩的阴影里若隐若现地磨蹭着。 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五公分细跟,尖尖的,一下下点着黄包车踏板,鞋尖对着拉车小伙的后脑勺。 她没看路,也没看人。 手里捏着个描金的荷花小镜,另一只手拿着粉扑,正专心致志地往那张狐媚子脸上扑粉。 桃心脸,眉眼画得精细,嘴唇涂得红艳艳的,一丝头都没乱,盘得紧实。 扑粉的动作很轻,很仔细,粉扑沾着香粉,一下下按在脸颊、鼻尖、下巴上。 扑完了,她抿抿嘴,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嘴角就往上翘了翘,桃花眼里像蒙了层水汽,雾蒙蒙的,又亮得勾人。 也不知……这身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