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男孩坐在绳索上布满藤条,白色木板略微黄的秋千上,原本阳光秀气的小脸上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而是有些丧气地那湛蓝的天空。 他默默地看着天空云卷云舒,一对由大嘴雀带队的烈雀群从他头顶飞过,也没有激起这位热爱宝可梦的男孩的好奇心。他静静地看着太阳渐渐西垂,一颗灼热的火球化作西山那头仅剩的黄晕,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也没有唤醒男孩那稀薄的时间观念。 男孩叫做小智,于昨日结束了宝可梦夏令营,结束了与那名浅褐色头的女孩的次相遇。可自从那以后,事情就往那一条不对劲的道路越奔越远。 虽然以前也时常有过这个人我曾经见过的错觉,无论是身为母亲的花子,还是作为长辈的大木博士,甚至作为小兼劲敌的小茂都曾经在恍惚间有过这种感觉。但是与那名女孩相遇后,这种感觉愈明显,甚至还激了某些不得了的东西。 “我叫萧智,岁,是学生。父母早逝给自己留了一笔钱,让自己足以过上混吃等死的生活。想了想,我自己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不善于与他人交流,每天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除了学习,基本上就是各种玩乐。 在自己壮着胆子前往渝庆市的一个线下宝可梦聚会,在路边等着红绿灯时,老土却仍然突的事情生了,一辆明显的大卡车在人行道绿灯的情况下猛地冲了出来,仿佛是为了完成它命中注定的任务一般。当时我的脑子仿佛被抽空了,但是看着跟自己一同在人行道上走着的另一位行人,一位背着书包的小女孩。我下意识的冲了出去,猛地一推,将她推出了会被撞的范围。 这是一种极其老套的死法,桓温曾经说过‘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不过,这种古朴的英雄式退场,对自己来说也不错,也没有什么不满的。 这也只是当时被卡车撞飞后,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波胡思乱想。” “那我现在又是谁呢?”稚童喃喃自语道。 他记得自己出生后的不少事情,他可以确信那一切都是真实的,但是当一个真实与另一个真实相互重叠,诞生的却是无法言语的虚幻。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真的好想跑到母亲花子的身边,抱着她大哭一场,说“妈,我分不清,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