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ABO世界当牙医 上午九点十分,苏琼林把最後一把探针放进无菌托盘。 诊所里的消毒水味随着通风系统的轻微嗡鸣,弥漫了整个空间。 墙面是刷得匀净的米白色,没有多馀的装饰,只有诊疗室门口挂着块木牌,上面用烫金的字写着“齿科中心”。 这名字是注册时按规定来的,但私下里总有人叫“生殖辅助科”,苏琼林听过几次,没反驳,也没放在心上。反正只是个工作的地方罢了。 他坐在诊疗椅旁的转椅上,指尖捏着一片刚洗好的X光片,对着冷白光看。 光片里Alpha的右侧犬牙内侧,一个微小却尖锐的牙釉质凸起清晰可见,紧挨着那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导管。这世界的人把那玩意儿当宝贝,叫“信息素导管”,苏琼林倒觉得跟他原世界里的牙根管没多大区别,只是功能不一样而已。 苏琼林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X光片的边缘,想起昨天助理小周提到,这对新婚伴侣已经辗转三家诊所,最终才找到这里。 据说前三家都一致建议拔牙。 他轻嗤了一声,倒不是嘲讽病患,是觉得这个世界的牙科实在离谱。 就这麽个小凸起,换原世界,随便一个正规牙科诊所都能做微创调磨。到这儿倒好,直接上升到“拔牙重植”的地步。 他们估计就没想过,不说效果如何,光是“要拔犬牙”这事儿,就能让一个Alpha焦虑得夜不能寐丶头发掉光。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助理小周先探进来半个脑袋,小姑娘眼睛有点圆,说话细声细气:“苏医生,林先生和陈先生到了。” 苏琼林擡手把白大褂的袖口往上捋了捋,露出手腕上的表。 离预约时间还有两分钟,这对倒是准时。 “让他们进来。”苏琼林把X光片放回文件夹,起身走到诊疗椅旁边,调整了一下头顶的灯。 灯光是暖白色的,不会刺眼。 原世界的经验告诉他,过冷的灯光会让患者更紧张,不过这个世界的人好像更在意“信息素”而非“光线”。 门被推开,先走进来的是个高个子Alpha,肩宽腿长,穿了件深灰色的休闲西装,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