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乔绥 化妆间是剧组临时搭的帐篷,主演的帐篷都连在一起,帐篷前有一片草坪,过了草坪就是拍摄现场。 导演和监视器的帐篷外挤满了工作人员,个个都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身後的阿娇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对何胥说;“你别…别走那麽快啊。” 听她这麽说何胥并没有慢下来地意思皱着眉继续往前。开机後的这几天“多亏”了这位乔绥没一天是能准时开工的,今天更是让已经上好妆造的何胥等了快两小时。 有的人拼尽全力争取也得不到一个演戏的机会,有些人轻而易举地拿到角色却不珍惜。 不远处,围在帐篷外的工作人员扭头在看到何胥後很快就自动零零散散的散开。 帐篷本应该掀开一角的帘子此刻被拉的紧紧的,显然是有人怕里面的场景被人看见,可里头发出声音的人丝毫没有收敛的自觉。 何胥听到孙至益大着舌头的声音“黄导!我说话你听见了没!” 何胥站在帘子前,此刻孙至益的声音到了他的耳朵里全成了令人心烦的聒噪。这其实不是这位主演第一次醉酒上戏,开拍短短一个周的时间七天里有四天他都是面红耳赤的被经纪人驾着匆匆而来。 为了更加进入主角的情绪是有演员开拍前小酌几杯的先例,可他这样几乎已经醉的让拍摄无法进行下去,更不可能是为了入戏,何胥第一次见他那样就离开了拍摄现场对现场导演说等人清醒了他再来。 所以开拍至今进度简直堪比龟速,照这样下去先不说质量,就是要完整的结束也得小半年。对于一部电影来说周期太长。 而今,这位主演几乎没有耽误拍摄的愧疚之心,依然喝的酩酊大醉大闹片场。 黄文鹤头痛欲裂,整日喝醉的乔绥,无法进行的拍摄都让他心烦不已,更没心情同醉鬼周旋。 门口站着孙至益的经纪人,他称职的做着守门童,即使孙至益已经晃在监视器前拍桌跺脚也没见他有阻拦的意思。帐篷内其他工作人员也是大眼瞪小眼没人敢轻举妄动。 门帘被人掀起射进一道光,起初孙至益的经纪人并没有看清人,正准备发作帘子落下却看到了何胥不耐的神情,甚至连分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看着孙至益的眼...